他，真的很重情重义。”
道明四也感叹道。
“哎……可惜不久之后，他就要死了。
或许，我们该提前为他做好牌位。
以免之后，他连祭奠的牌位都没有。”
川下富江于心不忍道。
……
……
回去的路上，苏珊一直心里有话想说。
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
憋了一路，苏珊终于在快下车的时候问道：
“你已经决定了，绝对没有任何回头的余地了吗？”
“嗯。”
鹿一凡点头。
“好，那我帮你。无论最后结果如何，我会尽全力帮你。”
苏珊郑重的点头道。
“你只需要帮我把这部剧好好拍好就行了。”
鹿一凡笑道。
翌日上午。
鹿一凡来到拍摄地点化好妆。
“艾克肾！”
打板的声音响起，所有工作人员就位。
这场戏是室内戏，整个哥谭市的地下头目聚集在一起开会，开始讨论关于蝙蝠侠以及那个第一次出现的小丑。
打板过后，拍摄开始:
“一个跳梁小丑而已，以为画着奇怪的妆，就可以当反派了？哈哈哈，真特么搞笑！”
会议桌前一名头目脸上挂着不屑的表情说道。
“是的，他只是一名小角色，穿着廉价的西服，还有……”
另外一名头目跟着点点头回应道。
听到两人的对话，其他人顿时笑了起来。
“嘿嘿嘿……哈哈哈……”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古怪的笑声，参杂在众人的笑声之中。
所有人的笑声戛然而止。
只剩下那个古怪的笑声还在继续，然后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下一秒，鹿一凡扮演的小丑出现在了摄影机面前。
他穿着比鲜红色要暗一点的西装。
西装上全是灰尘，脸上刮着诡异的笑容，同时奇怪而渗人的笑声从他的嘴里传出来。
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哪怕已经习惯鹿一凡表演的群演们，都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不好意思，我的笑声和你们有些格格不入。
这次我可以努力融入你们，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如何？”
鹿一凡那尖锐的生意响起，语气中挂着讨好和恭维。
但是表情，却依旧那么的阴郁。
“给我一个不把你投拧下来的理由！”
最先开口的那名头目皱着眉头说道。
他很开不起小丑。
他的话说完，鹿一凡微微歪了一下头，然后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说道：
“给你变个魔术如何？”
“什么？”
所有头目都一愣。
看着鹿一凡如同看神经病一样。
而鹿一凡直接无视了他们的眼神，直接从兜兜里拿出一支笔。
然后竖立在桌子上，随后弯下腰，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只笔。
“这是一支笔，你们信不信，我可以让他凭空消失？”
说完这句话后，鹿一凡一脸期待的看着面面相觑的头目们。
好像在等待他们和自己互动一般。
诡异的气氛弥漫整个房间，气氛瞬间安静了下来。
“你这个变态！”
这时一名壮硕男子嘴里骂了一句，朝着鹿一凡走来。
而在他刚到鹿一凡面前的时候，突然，鹿一凡动了起来。
他的双手直接抓住男子的头发，随后猛然提起！
剧痛让男子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叫声！
砰！
下一秒一声巨响，只见鹿一凡直接将那个人的额头砸向桌子上的笔。
道具钢笔直接没入了男子的脑袋里，而那男子脑后早已准备好的血包，这时也开始爆开。
瞬间鲜血满地都是。
这位群演立刻开始演死亡状态。
“dengdeng！！！怎么样？笔不见了！”
紧接着鹿一凡那兴奋的声音传了出来，像是在讨好众人一样。
“cut！！！过！！！”
随着诺兰的一声令下，这条又是完美的一条过！
瞬间坐在桌子前面的那些演员们全都松了口气。
太可怕了！
他们和鹿一凡演戏时，仿佛身临其境一样。
完全感觉不到自己是在演戏！
就好像鹿一凡真的是小丑，随时可以杀死他们一样！
“导演……”
这时一名演员跑了过来。
诺兰一挑眉毛：“怎么了？”
“我……我这场演完就不能再演了。”
“啊？为什么啊？”
“这段时间跟凡对戏，我被诊断出了严重的被迫害妄想症。
医生说，我不能再继续演下去了，否则病情会越来越严重。”
那名演员沮丧的道。
“这……”
如果是其他原因，诺兰还能劝一劝。
但是这种原因，让他怎么劝？
难不成让鹿一凡去演的别那么逼真？
诺言哭笑不得道：“不用，以后你的对手戏里没有鹿一凡了。”
“这样啊，那太好了，我再也不想跟他对戏了。
太恐怖了……”
这名演员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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