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么相爱，又何必相互折磨自己？
夏末不明白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从最近那群女人口中得出的结论，可以确定的是……封乔宸曾经对不起程疏影。
似是察觉到夏末眼中的嘲讽，封乔宸松开了夏末的手，转过身子，背对着夏末，呼吸急促，背后起伏不定，他淡然的声音传了过来：“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关系，我知道她对你很重要。”夏末揉了揉被抓疼的手腕，“何副总没说程疏影什么，只不过是重复了劲乐天团几个偶像们的话而已。”
话中带着浓浓的讽刺，很是明显。
封乔宸倏地转过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将她搂进了怀里，叹了口气，“你别想太多，青盈只是气疯了。”
夏末没有推拒，淡然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他的体温却温暖不了她此时冷却的心，“大叔，一个人说我像她，我只当是个玩笑，两个人说，我也不在意。可只要见过我，又知道你和程疏影事情的人都这么认为，你让我怎么想？”
他是把她当傻瓜了吗？
封乔宸不语，双臂有些无力的垂落了下来。
夏末兀自冷笑，“我就说嘛，你堂堂的封爷怎么会屈尊降贵的追着我这个酒吧卖笑的女人跑，原来背后还有这么感人的故事，我还真傻兮兮的以为你是真的喜欢我。”
说着，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我就说嘛，凭我的身份，凭我这张不算出色的脸，怎么能留住您封爷的心，原来只是因为我是个替代品而已。”
话音刚落，夏末只觉得自己身子往前一倾，整个人落入了封乔宸的怀里，温热滚烫的吻带着汹涌落在她的唇上，灼热的温度狠狠的灼伤她的唇，软舌如蛇一般扫荡着她的唇齿，将她自哀自怜的话语全都吞入腹内。
夏末眼睛瞪得老大，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推开封乔宸，无论她怎么用力，封乔宸依旧纹丝不动，反而吻的更是用力，似是想将夏末的力气全都吸尽。
“不要……放开我……”夏末挣扎不休，双手死死的推攘着封乔宸，可那厮的技术实在太好，不一会儿，夏末整个人的身体已经软了下来，软倒在封乔宸的怀中。
即使理智告诉她，她不能再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的接触，可身体还是违背了脑子的控制。
他就只会用这种方法让女人乖乖听话吗？
她是他找的第几个替代品？第几个这么对待的女人？
夏末眸光忽然一冷，张嘴用力的咬住他的舌，一股血腥味瞬间弥漫了她的唇齿间。
“你想谋杀亲夫啊！”封乔宸吃痛的松开了夏末，下一秒整个人就被夏末推倒在沙发上，他捂住受伤的嘴，此时说话也有些不太利索。
夏末狠狠的抹着嘴巴：“亲夫？大叔你不要闹了，我不过是个替代品而已，有什么资格让你当我的亲夫？”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她的替代品。”封乔宸有些无力的解释，一开口说话，舌头就牵引着一阵阵剧痛。
“这话你留着骗你下一个替代品吧。”夏末冷哼几声，甩甩手，“我没那个心思陪你玩这种游戏，你要想玩，自己找下一个目标吧，我明天就离开A市！”
“你敢！”封乔宸扯住夏末的手，“你敢离开，我就让整个夜色在A市消失！”
夏末顿住脚步，怒目瞪向封乔宸，这丫的真是无耻！竟然用这种方式威胁她！
在夜色这么长的日子，大家对她虽然不算太好，但也从来没有虐待过她，逼迫她什么，当然除了封乔宸那一次……
“如果你离开，你的梦想怎么办？皇家舞蹈学院不是任何人都能进去的。”
是啊，这是她从小的梦想，成为一名优秀的舞蹈家，超越劲乐天团的存在，如果离开皇家舞蹈学院，她将永远没有办法迈向自己的梦想。
“如果你离开，不就正好向媒体证明你就是这次盗取方案的卧底？难道你想就这么不光不彩的过一辈子吗？”
不得不承认，封乔宸的每一句话，都让她有了不得不留下的理由。
“为什么非要是我？”夏末的手指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浮动，“这张脸，真的和程疏影一样吗？相似度有多少？”
“相似度为零，你们真的一点都不像。”像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字，封乔宸半捂住嘴，刚刚夏末那一下可没有牙下留情，毫不犹豫的咬狠下去，如果再用力一点，估计他就能享受咬舌自尽的感觉了。
如果真的不像，为什么这么多人觉得她和程疏影像？
如果真的不像，大叔会一直对她纠缠不休？
她不相信。
“等公司的事情解决后，我拿她的照片给你。”
两人僵持了很久，封乔宸突然开口。
夏末怔了怔，有些茫然的看着他，似是不太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确定的重复道：“拿她……程疏影的照片给我看？”
“对。”
程疏影，一直放在心底极力克制不要提起的女人，最终还是被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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