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难以接受。
艾斯（从现在开始用他的真名）阴霾的目光看着夏佳人：“为什么？”
她为什么会如此清楚？
这是他绞尽脑汁都没想到。
夏佳人直截了当地说道：“还记得那天被擒拿的小丑？他应该就是真正的顾凡宸吧？”
众人震惊不已。
难怪那天被装扮成小丑的样子。
就是不想被有心人认出来。
没想到，最后却被薄帝找到小丑，救了夏佳人。
破坏了艾斯的计划。
其他人闻言，震惊不已。
夏佳人双手环胸，沉静地说道：“真正的顾凡宸那天在洞口上面，曾经在我面前展示过一句话。”
“……”
“其实，那是他故意写出来想要告诉我这一切。”
只是，当时她没放在心上。
不过，小丑射杀甄心的案件在夏佳人心里一直存疑。
毕竟，一个小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录制现场。
后来发生了姚菲菲自杀事件。
发现她好像被催眠后。
夏佳人很自然将原主，秦叔，姚菲菲三件事情串联起来。
但始终找不到突破点。
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从秦臻臻口中得知艾斯私生子的身份。
夏佳人又莫名想到那个小丑。
再深入研究小丑笔录。
终于让她发现一个很大的疑点。
夏佳人胸有成竹地说道：“就算你能让他说不出话，就算你能在背后操控他的一切，不让他乱说话，但是，你应该没想到的是……”
“……”
“他写下来的一句话，已经将事实全部表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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