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这是一个非常合理的解释，只是他太高看这些大势力的天才，其实褪下华丽的背景，他们也只是普通的人类，只是出生的好，投了个好胎。
“人比人气死人。”林昊忽然有些感慨。
“什么？”江山诧异，林昊这脑洞开的有点大，他没听明白意思。
林昊摇摇头，他们现在要尽力隐瞒身份，就算想观摩也没办法，他自认比起那些王域天才只是差在积累上，观摩圣碑肯定会引起动静，旬日不可能放他过去。
“你去观摩吧，那种东西虽不算神物，但在世家大族中也是珍品，等闲无法观摩，即便我也没法轻易调动，你也许可以得到一些启发，说不定能再进一步。”再进一步就是半步开天印，说不定真能和韩浩等人争锋，江山毫不为难地说道。
“这样你的计划……”
“无妨。”
江山摇摇头，“二十多天，该做的事也差不多了，反正三天后你也要参加兵选，不差这三天，你总不能为了我不去参加。”
那之前费那么大劲隐姓埋名进来有什么意义！
林昊有些抓狂，江山这货忒不靠谱，既然已经不在乎这几天了，还搞那么一出，他有种被当猴耍的感觉。
不过当猴耍归当猴耍，已经被耍了也没办法。
“反正我也不可能将你制住，不许你参加兵选。”江山努了努嘴，半开玩笑地说道。
还想把我制住，阻止我参加兵选？
林昊看着江山的神情一下警惕，他可不信江山真没这么想过，至少动过这心思，不然怎么可能说出这话。
“好了，你去观摩吧，不要有心理负担，三天的时间不多，争取有点收获，别看我，我不是小看你，只是他们以前多少观摩过类似的圣物，有神圣体悟在身，所以能一眼引起异象，你和他们不同，想有收获，短时间不可能。”
林昊泪流满面，合着那些家伙不仅装x，连装x本身都是作弊的。
不过知道了这一点后，他也不再矫情，立即向周围的人打听了一下圣碑的位置，便离开了。
“你真让他这么走了？”
“恩，已经有了二十多天，事情应该差不多了，不在乎这两天。”
旬日与江山一问一答，但两人心里清楚地很，差不多不代表完全结束，就算是提前一天暴露，损失也非同小可。
“值得吗？”旬日开口，语气有些不自然。
江山肯定地点了点头：“江家到底不比十三世家，他未必会愿意接受我的帮助，那么兵选对他至关重要，换做是你，我也一样。”
“他这么有骨气？”旬日有些不信。
“不是。”
江山轻笑着摇了摇头，揶揄道：“因为对象是我，所以他很有骨气，他心里很看不惯我的，换成女人也一样，不过若换作别的兄弟，他就没那么矜持了。”
如果林昊在这里，一定会调侃江山把自己等同于女人。
调侃过后，江山终于严肃起来。
“城中那位大能者如果真是从圣境，你的玄法便毫无意义，我们的身份已经暴露了。”这才是他不在乎林昊暴露的主要原因。
江山身份太特殊，出现意外就是一场大地震，九大宗、十三世家也不会无视，若发现了江山生还的消息，多半会通知江家，以江晨在江家的能量，多半已经知晓。
“不是如果，是肯定！”旬日摇头，表示那是一位真正的从圣境尊者。
……
……
林昊寻着一些人的指引，总算摸到了圣碑所在的位置，不过让他奇怪的是，圣碑附近有许多人围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似乎在争论。
“肯定是钟姑娘厉害！”
“胡说，当然是聂小姐厉害！”
在林昊的视线中，几个人争论地面红耳赤，不可开交，如果不是有火云宗的人维持秩序，林昊毫不怀疑他们会打起来。
人类有时候就是这样无聊，遇到自己办不到的事就会把崇拜放到别人身上，当这样的人多了，成了信仰、崇拜，那就会引起冲突。
一看这情形林昊就明白，定是有两个人在这里引起了异象，然而这两人都很有人气，于是就有了攀比，也就成了这幅局面，不过对此他是没有任何兴趣的。
他正准备进去参悟观摩，可却被两个人壮汉拦了下来。
“有人在里面参悟，你等下再进去！”
参悟你妹啊！等你妹啊！林昊当即就想破口大骂，参悟圣碑的确需要一定空间，但沿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石碑附近压根就没几个人，别说再进去一个，就是进去十个也没什么大问题。
他随手指了指人群里面，皱眉道：“我记得火云宗并没有设定观摩圣碑的门槛吧，你们是火云宗的人？”火云宗的确没有设置门槛，但圣碑本身就是门槛，不达兵血圆满境，就连走进参悟之地都无法做到。
“嘿嘿，小家伙，我们就是火云宗的人，这规矩以前没有，但是现在有了！”两个高大的中年人对视一眼，一个扛着狼牙棒，一个背着大刀咧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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