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动起手了？”
“你们认识吗，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闹什么矛盾啊！”
“你们都别吵，安静一点，好不好？”
就好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所有人的压抑在这一刻爆发，餐厅又开始吵吵嚷嚷。
杨汇汇刚准备说话时，外国女人抬起了头。
当她看到外国女人的脸时，整个人如同木雕，在原地动都没有动一下。
不仅仅她看到了，不少人都在打量这边的情况，也看到了外国女人的脸。
这张脸苍白的像纸一样，一点血色都没有，本来还可以归咎于害怕，但是脸颊上的两朵圆形腮红，增添了无穷的诡异。
就好像是纸人脸上点缀的腮红。
杨汇汇来自国内，很快就联想到了去年烧纸的时候，去了那个纸扎店，最醒目的就是恐怖的纸扎人。
“啊！”
杨汇汇开始尖叫，手上是冰冷的感觉，她想起外国女人刚才说的话，突然醒悟，或许这个外国女人并不是几个孩子的妈，而是另外一个角色。
鬼上身！
杨汇汇开始疯狂的挣扎，想要往后退，但是那双手好像铁钳一般，根本就挣扎不了。
所有人都开始后退，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这个时候勇气似乎变得很珍贵，没人想要施舍出去。
外国女人抬着那张诡异的脸，缓缓凑到杨汇汇身前，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嘴唇。
换做任何时候，这个动作都很有异域风情，可是当那舌头上有一张人脸时就不一样了。
杨汇汇开始用脚踹，但是对方坚如磐石。
舌头开始变长，那张脸变得阴冷。
周围的人开始迷茫，他们恐惧，想要出去，但是门外是一片未知，门内又发生了这样恐怖的景象，让所有人难以抉择。
杨汇汇感觉自己的手都麻了，全身上下犹如冰窖般寒冷，意识开始逐渐模糊。
“我就要死了”
“这真的是鬼吗，没想到我是这种死法。”
“好可惜，昨天才和父母打了电话，早知道就多说点话了。”
在死亡前，她的意识被无限放大，思维开始减缓，各种各样的景象在眼前闪烁。
杨汇汇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死亡的到来。
就在这个时候，手上的冰冷突然消失，濒临死亡的感觉也消散了。
杨汇汇睁开眼睛，看到了让她更恐惧的一幕。
黑红色的龙鳞、如玉的骨甲、全身上下布满精美而妖异的花纹，腰部还有两条覆盖着龙鳞的尾巴。
比起刚才的厉鬼，这个存在更恐怖，源自于内心的恐惧，莫名的恐惧。
这个恐怖的存在，此刻尽掐着金发女人的脖子，发出叹息声。
“嗯附身吗？”
和那恐怖的模样比起来，声音却很好听，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咔！”
骨骼断裂的声音传来，金发女人直接被折断脖子，化作青烟。
方牧收回手，又收获了两道黑气。
“没事了。”
看着面前瑟瑟发抖的女学生，方牧尽量表现得很温和。
可是他忘记自己现在的样子，杨汇汇疯狂的后退，更害怕了。
周围的人同样害怕，但是他们都不敢动。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声音，一队人马走了进来，每个人都抓着一只厉鬼。
在场的人全都惊呆了。
这个东西还能抓的吗？
不过好在进来的是人，让他们松了口气。
杨汇汇满脸迷茫，他们得救了？那面前这个人不是怪物？
各种各样的思想充斥在她的心头，她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郑悦圣提着一只厉鬼，道:“老师，外面的厉鬼全部抓住了，任由老师处理。”
老师？
杨汇汇更迷茫了，这个恐怖而又令人惧怕的存在，还是一个老师。
方牧看着二十多只厉鬼，搓了搓手，在心中兴奋想着:“发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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