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想，叶天脱口而出：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恒无欲，以观其妙；恒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好！好！”，杰奥面色激动：“看来变异动物大脑的粉末真的有用，既然这样，那就可以将这种方式推广给所有人，这样就能大幅度提高人类的学习效率。”
“咳咳，那个……大师您先别激动，您刚刚也说了，这东西因人而异，变聪明这种效果，在我身上是生效了，但其他人不一定行，您自己也试过，有没有变聪明您应该也能感受到一点。”，叶天连忙制止，他能背出来纯粹是之前背过，可不是什么过目不忘的本事。
真要是让杰奥这么试，万一出点什么变数，锅都是他背。
奥杰的心情平复下来，道：“小友说的是，是我欠缺考虑了，这些天我会让人多观察一下，看其他人有没有记忆加强的。不过这么一段读都费劲的句子，你只看一遍就能流畅地背下来，可想而知，这粉末的效果不可谓不显着，我的方向是对的。”
“大师，您这段句子是从哪儿弄来的？”，叶天好奇道。
“哦，据说是从一个降临派的死囚犯口中得来的，他们跟我说是新的呓语，让我帮忙破译一下。后来我多番尝试，发现念这段话没有一点反应，而且跟其它呓语对比起来，无论是格式还是寓意，都相差甚远，猜测它应该不是呓语。我想，它应该跟王启有关，想破解但又找不到合适的方法。”，杰奥半忧愁半叹气道。
那还真是巧啊，我好像就说过，但我不是降临派的死囚犯啊。
叶天想了想道：“那个，大师要不我帮你一下？”
“也对，你既然脑子开窍了，能一口气将它背下来，想来也有些独到的见解。”，杰奥眼前一亮。
脑子开窍了？
怎么听着像骂人呢？
叶天尽管心中小小不忿，但还是表现配合地答应道。
“您看，这个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像不像是先说一段道理，然后又引申出一些例子。
“路能走，但别老走同一条；名能取，但别老是同一套。没名字的时候，天地还在混沌中打架呢，有了名字，万物就像老妈生娃，一个接一个冒出来。”
杰奥接道：“有道理，那后面呢？”
叶天见杰奥没有反驳，于是翻译得更起劲来：“没什么欲望时，就看看这世界多奇妙；欲望来了，就瞅瞅自己能闯到哪个边界。无欲和有欲其实同出一源，只是叫法不一样，都玄乎得很。玄到不能再玄时，那就是通往各种奇妙境界的大门了。”
杰奥满脸迷茫：“虽然听起来没问题，但我总感觉有点怪怪的，王启是该这样子的吗？”
“说不准啊，万一那些王就是想教导一下手下的人呢？”，叶天眼珠子转了转，略微心虚了一下。
老子在上，您大人大量，只怪我当初书没读好，有翻译不对的地方见谅一下哈。
“似乎也说得过去，但……”
“大师您先别说，我记得还有一段跟这个很像，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叶天打断道。
要是真让杰奥这么琢磨下去，指不定就露馅了。
一个谎言往往需要更多的谎言去掩盖，这点他还分得清。
“哦？你说。”
杰奥听到还有类似的句子，自然兴趣大增，也不提刚刚那些理解是不是牵强了。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叶天对书本记得也不是很清了，随便挑了句完整的说了出来。
“确实很像，也包含了道字，我想想这个是在讲什么。”
“大师别想了，我直接告诉你答案吧。”，叶天主动道：“顶尖的高手就像水一样，滋养万物还从不炫耀，专门往别人不愿去的地方流，专门干别人不愿意干的事，专门挑别人不想要的剧本，这才叫接近“道”的境界。”
“这也是你变聪明后想到的？”，杰奥有些晕乎乎的，只觉得脑袋里仿佛有一团乱麻，怎么理也理不清楚。
“是吧。”，叶天略微有点心虚，不过马上就一脸笃定地说道：“大师您想啊，这前文只讲道这么个概念，紧接着就开始举例子，最后再到这样一个总结。这些王启大概就是想让手底下的人明白一个道理：大家都走的道路，那就是寻常路，争得头破血流也落不得好；大家都不愿意走的，那就是不是寻常路，你走到尽头，诶，那就看到众妙之门了啊。”
叶天继续苦口婆心地劝导着：“要知道，既然是众妙之门，玄之又玄的，那么容易让人找到，它就不叫众妙之门了。”
听到这里，杰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众妙之门，玄之又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突然间，他的眼神变得明亮起来，仿佛明悟其中蕴含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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