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红回想着乔雅的话都是对的。他都是错的。他心情沉重走进富俊硕家门。
家里节日气氛浓烈。两只小狗摇晃着尾巴欢迎他。
他换上拖鞋蹲下身摸了摸两只小狗找到了一点快乐。
富俊硕泡了一壶高级茶叶。
他和富俊硕面对面坐下。他们是美男子看彼此顺眼。
富俊硕表示歉意。玄天红一头雾水。富俊硕想帮助娜塔嫁给他只是无能为力。娜塔被妈妈以死相逼回去了美国。
“我从没有想过娶娜塔。我和她是清白关系。”
他的惊慌嘴脸逗笑了富俊硕。他冷静下来倾吐心声从没有这么孤独过。
富俊硕说：“你提高了哥几个生活水平你换来了孤独。你太善良容易被人当傻瓜。你社会经验太少不是他们对手。”
“我现在去姑姑家拜访怎么样？”
“贾家一百多人飞去国外明显处境不好你别去了。”
“我姑姑为什么不去国外？”
“她走不了。”
玄天红吓了一跳。双手握住茶杯寻找温暖。
“我们没资格知道贾家人的事。伊丽莎和保姆去了商场买东西需要两个小时我们才能吃饭。”富俊硕看见他愁眉苦脸。富俊硕说：“你惹不起国宝案你躲去国外发展事业。”
“我被他们控制了。”
“你试了才知道。你没胆量混不开。”
他沉默不语不知道说什么是对的。他低下头双手反复摩挲茶杯希望想到一句对的话。
富俊硕给他喝了一瓶营养液他心情见好。他发现富人是有高级手段。他不知不觉睡着了。
他醒来后看见茶几上亮着一盏小台灯。灯下是一部新手机上放着一张字条——新年快乐。请用这部手机和我联系。伊丽莎。
他看了手表时间凌晨四点钟。他脚步轻轻走出房门。走廊里灯光通明。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开机。他走向了电梯。手机有62个未接电话和125条圣诞节祝福短信。偏偏没有明美。
他走出楼门撞见两个男人坐在台阶上抽烟。
大雪下着。他们身上落满雪花像两个雪人。
“你们是警察保护我。”
两个男人回过头看着他。他蹲下身看见他们点了头。
“你们是谁的部下？”
“李应龙。”
“他死了。”
“他死了任务还在。”
“我请你们吃饭。”
“四点钟啦。”
“我送你们每人五万块你们陪我吃顿饭。”
“你说真的？”
“我车里有现金现在去拿。”
“你的车不安全。你坐我们的车。”
玄天红没想到他们拒绝收钱。
他们三十几岁。名叫宋旭龙、李承宅。
玄天红上了他们的车坐在后座上。李承宅坐在副驾座上回过头观察后面有没有车辆跟踪。玄天红笑着说你也怕被跟踪。
“你上了我们的车是我们有生命危险。我们十二个人轮流跟踪保护你。”
“我听说鲍尔是个大贪官。”
“国宝案不是他负责。他负责监督国宝案。国宝案是国会负责。总统没资格插手。李应龙是国会院挑选的人。”
“我可以信任马希东吗？”
“我们不了解他底细。我们是一个专案组分各个小组。这就看谁先拿到国宝。我们拿到国宝交给国会。”
“我姑姑是好人是坏人？”
“我们没有查到玄月光犯罪证据。你不能信任玄月光。”
“我被你说糊涂了。”
“没有查到她的罪证不代表她没有犯罪。我们调查了姜明美在兰天市人际关系干净。她患上了抑郁症。”
“我们兄妹该怎么办？”玄天红落泪了。
“马希东天天开导姜明美是讨好你抓紧时间破获国宝案。我们保护你你不会有事。”
“我们感谢你带来了重大突破。你不出售老琴也许我们到死发现不了付大义和杨深明。”
“我想彻底明白马希东靠谱吗？”
“我们不了解他底细。我们也在跟踪调查他。”
“一共四千七百个特工抢救国宝。还有国际刑警。这么多人一定有奸细。”
“国宝案怎么牵扯上国际刑警？”
“伊丽莎父亲的案子是国际刑警负责。”
李承宅说：“你认为裴智美是什么样的人？你袒护她会改变案件走向。你已经毁掉乔雅了。我们都想立功升职。”
宋旭龙说：“男人相互理解。我们了解你是好人。”
玄天红说：“裴智美和我第一次见面想说服我私藏古董好像不是试探我底细。她对我的事业尽心尽责。”
李承宅打电话对上级领导汇报了此事。李承宅递给玄天红手机。对方名叫金远航。要求玄天红答应和裴智美合作私藏古董挖出裴智美的幕后指使人。
“我处境很危险我接受不了。”
金远航说：“你不改变处境你只能吃亏。我们跟着你也受累。你无论是什么处境我们坚信你是清白的。”
“我请教你。”
“付大义、杨深明、姜书礼运不出去国宝你假装可以。你假装和贾彬称兄道弟一起合作买卖国宝。我们揪出一个案犯就能揪出一串案犯。运气好的话一网打尽。坏人全死了就是好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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