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A局长重新把目光看向桌子上的录音带和相关文件。
他轻声喃语道：“总统对我也还算不错，按理来说，我应该把这些东西交给他，顺便还能弥补我前面的过失。
可现在的问题是，他上次让我查情报泄露的事情，我没查出来，就已经让他对我很不满了。
如果不是暂时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的话，他估计，不！他肯定是已经把我给换掉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我把这些东西当做投名状交给军工复合体的话，我是否能够更上一个台阶？
不对！万一总统后面通过其他渠道发现我现在背叛他的话，军工复合体不一定保我，我很有可能成为牺牲品！
我到底应该怎么选择？到底是把这些东西交给总统？还是应该把这些东西交给军工复合体？”
从CIA局长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来，他现在很犹豫。
不！
应该是特别犹豫！
他现在就像是一个迷路的人，站到了一条分岔路上。
一旦选错就有可能彻底迷路，最后更是死无全尸。
CIA局长起身走到窗前，静静地望着窗外的天空，就这么一直站了许久许久。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CIA局长心中似乎有了决断，他回到办公桌前，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帮我约一下波音公司的董事长，就说我想请他吃顿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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