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人，早可组织起军队了，更何况还是几十万人呢？！
朝臣们开始跟着讨论起来。
有机会参加大朝会的顾大将军嘴上虽是跟人讨论着那些青壮年被豢养成私兵的事情，可心里却是一沉。
程远方？程远帆！
会是同一个人吗？！
朝会上许多事情都被放下，先解决这消失的几十万青壮年的问题上。
等到朝会散了，组织起专门的调查组，可这事情依旧没有定论。
顾大将军走出朝会大殿，与同样能参加朝会，只能站在殿外的顾大哥视线相对。
顾大哥头皮一麻，靠近顾大将军，低声唤：“父亲。”
“他很可能并不是出生在昭夜城！”顾大将军声音冰冷。
顾大哥皱眉，马上想到妹夫程远帆。
“惠民郡主的生父名程远方，是方还是帆？”顾大将军神色冰冷。
顾大哥咬紧后槽牙，低声道：“我这就将人召回来。”
这里的人，指是派去灭昭夜城新月郡主满门的杀手。
顾大将军压根不将小小的昭夜城郡主放在眼里，没有盛宠，又没有土地，空有名头的昭夜郡主罢了，杀就死了。
“派人去此山县靠山村调查程远方，必要时……”
顾大将军目光冰冷的斜了顾大哥一眼。
顾大哥垂首，虽有那么点不赞同，却还是领命。
顾大将军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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