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妍妍眼神罕见的柔和起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心地明明挺善良的，还救助了那么多幸存者，嘴上却要把自己标榜成一个混蛋。”
“因为，人善被人欺。”
方洛笑了笑：“人嘛，还是凶一点比较好。像你这样，一点都不凶的，没手感。”
“滚蛋，又不正经！”
袁妍妍咬牙切齿。
方洛为什么就没个正经样子，莫非自己看错了？
他就是个混蛋？
“对了，我爸应该不会有后遗症吧？”袁妍妍又担心问。
方洛点点头：“后遗症是有的。”
“什么后遗症？”袁妍妍紧张问。
“怎么说呢，就是比较听我的话。”方洛笑了笑。
傀儡术，一旦中招就无法彻底治好，只能通过再次施加傀儡术，来盖掉之前的傀儡术。
而代价那就是听从新主人的命令。
不过，方洛并没有和杨修一样完全的控制袁天海，而是让他保留平时的自主意识，和正常人没太大区别。
只有方洛下达命令，袁天海才会变成傀儡。
“切，”
袁妍妍不知道情况，以为方洛在逗她：“你别以为我爸叫你女婿，他就会听你的，我才是他女儿。”
“不信？”
“不信。”
“那好，你等着。”
方洛表情古怪起来，对外面喊了一声：“老丈人，快过来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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