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半个字，十万块钱的课，把她卖了都不够，更何况，她还欠了九万块的债。
她刚想找个借口把这个糊弄过去，就见云杳杳一脸恍然大悟。
“奥，我明白了，你是嫌这个课不够贵是吧？”
沈佳心里一慌：“我，我没有…”
云杳杳微笑：“没关系，我这里还有五十万一节的课，你上不上？”
沈佳：“不，我…”
不等她说完，云杳杳又打断她：“付钱方式很简单的，等到了地方，把卡给负责人刷就行了。”
沈佳：“我…”
云杳杳：“我什么？跟我走吧。”
说着，她就要去拉沈佳。
沈佳心里慌得要命，这次不是几万块，而是五十万，五十万啊！
这云杳杳是怎么回事啊？！干嘛一直打断她，她想说她不去啊！
难不成云杳杳真把她当成富二代了？？
沈佳无比的后悔，早知道她就不说那句话了。
原本想在云杳杳面前装一装的，现在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杳杳，还是不去了吧。”沈佳笑的难看，声音细弱。
“原因？”云杳杳问道。
她脸色冷了下来，周身气势又强。
沈佳脸色白了许多，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惧意。
她之前见过不少气势强势的人，其中最甚的就是初中的时候校园霸凌她的那一波人。
直到现在，沈佳也仍然记得那群霸凌者中的领头人。
那是一个年纪并不比她大多少的女孩，那女孩穿着暴露，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纹着大片狰狞的纹身，脸上妆容成熟又浓烈，根本没有那个年纪的纯真。
就因为她说了一句穿成这样肯定是被人玩烂了的货色而已，那女孩就带人把她拖到了厕所里打。
那群人把她堵在厕所里不停地打骂，甚至还拍了她的照片。
她躺在地上任由那些人搓捏之时，透过散乱的发丝看见了那个领头女孩的表情。
冷漠快意，带着不屑的嘲讽。
沈佳本以为那个女孩身上的气势已经够强了，直到遇见云杳杳后，才发现，那女孩也不过如此。
云杳杳身上的气势是与身俱来的，她不用刻意的展示，那股气息就会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
而那个女孩，更像是表现出来的强势，一身气势虚假的厉害。
当然，那个女孩现在应该拽不起来了。
沈佳报复心强，她默不作声的忍受那些人的毒打，却在事后，以道歉的名义约了领头女孩出去吃饭。
她在那领头女孩的水杯之中下了药，然后将她丢进了乞丐窝。
至于那女孩会遭遇到什么，沈佳并不在意，谁叫她欺负她呢，会遇到这样的事，都是那女孩自己活该。
她也不怕被报复，那女孩估计像她说的那样，都被玩烂了吧，哪还有机会来找她复仇。
沈佳瞳孔有些涣散，思绪飞回到了自己当初被霸凌的那段时光。
那段时光，她既痛苦又快乐，痛苦是因为被霸凌，快乐却是因为，她第一次尝试到了伤害别人所给她带来的快感。
那种自己高人一等的感觉，掌握别人命运的感觉，令她着迷不已。
云杳杳双手环胸，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睫羽微垂，视线冷淡的看着她嘴唇哆嗦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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