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李主任客套了几句，杨先生马上重新回到正题上，面露期待的问：“小伙子，我们的来意已经告诉你了，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有兴趣吗？”
“我……”张磊眉头轻轻皱起，露出一脸为难的神色，“杨先生，杨女士，你们喜欢我的创意，我深感荣幸，可是我来之前，苏经理刚打过电话给我，说马上要过来跟我签劳务合同，我也已经答应她了。如果我现在绕过她，直接跟你们合作，那是不是有点……不太好？真这样的话，我这工作，很可能就泡汤了。”
“啊？”杨先生有点意外，与杨女士对望一眼，“不可能啊，苏经理说要跟你签合同？”
张磊点点头：“对啊，她已经在过来这边的路上了。”
“可是邰经理昨天那个语气……”想到昨天的场面，杨先生还是觉得不大可能。
杨女士略一思索，“张磊，其实绕过苏经理和新时代不是我们的本意，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可以早点把这个推广方案定下来，其他的事情，我们并不在意……广告方案的费用，付给你，还是付给新时代公司，对我们来说没有太大区别，我们唯一在意的，是时间，你明白吗？”
“我明白！”他们的心急已经写在脸上，张磊没理由看不出来，他思考了一会儿，马上诚恳地说：“两位杨总，这样行不行，苏经理已经在过来的路上，签不签我，再过个把小时应该就知道了。如果我跟他们谈得妥，签了劳务合同，那我们就照原来的流程走，我入职他们公司，你们也能马上拿到创意授权。万一我们谈崩了，那我再来跟你们谈创意的事，你们觉得这样可以吗？”
“这样啊……”杨先生和杨女士互相看了一眼。
旁边的李主任面上已经有些不悦，估计是觉得张磊不给他面子，朱彦辉连忙轻咳了一声，示意张磊再好好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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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半个小时后，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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