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上面并未站着人。
很快虚空有一只手探了出来。
手臂发着金光，手掌中一道身影随之出现。
另一边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也从虚无中走出，落在水柱上。
“没想到这么快我们三个又见面了。”灾祸对着光手笑道：
“听说你害死了武神？如今的武神实力强悍，远超普通神明，这都被你害死了。”
“跟我无关，我提醒过武神。
而且那边的人给了帮助，武神败了是出现了可以碾压他的人。
不然他跟夏天缺实力相当，夏天缺在没有后援的情况下，落败是迟早的事。”光手说道。
“你说武神为什么而死？”灾祸问道。
“不够谨慎。”光手回答。
“换一个说法吧跟你合作动过手的人，还有活着吗？”灾祸一脸认真。
光手：“......”
“懂了吗？扫把星。”灾祸礼貌的笑了两声。
边上的黑夜女神只是听着，并未开口。
她目光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
仿佛真的玩偶一般。
光手并不在意这个，而是看向黑夜：
“他成为那样的存在，你预见了？”
“没有。”黑夜女神摇摇头：
“不仅仅是因为我只有一只眼，更多的是他的行为无法预见。
他有些特殊，在我的眼中，他其实只是一个六品皆灵的修士。
可他偏偏有三品，实力更难以想象。
如果他进入那个状态，你们可能连他一招都挡不住。”
“那你呢？”灾祸问答。
黑夜沉默了一下道：
“如果我权柄汇聚，可以较量一番。
全知之眼不全，落败应该也是时间的问题。”
“光明神来了也得败？”灾祸再次问道。
“一样的。”黑夜女神说道。
光手跟灾祸沉默了。
周序的强大有些超出想象。
“那么我们什么时候交易？”光手突然问道。
黑夜望向光手，平淡道：
“光明神还没得到我要的东西。
记得我要完整的。”
“完整？”光手眉头一皱：
“你知道的，那本书想要完整很难，有一两页无关紧要的内容掉入了深渊。
有人就是这么做了，但是内容可以帮你补齐。”
黑夜女神看了他一眼，然后道：“交易变了一些，现在我能得到全能之手。”
闻言，光手沉默。
最后他只能点头。
线索跟直接得到可不同。
...
次日。
五月三十号。
周序告别秋姐，出门上班。
一到图书馆，几位老板就围了过来。
“周序，你现在是不是有第四人格了？”苏诗率先询问。
周序冷眼看了三老板一眼道：
“你发现了？到时候你记得离我远点，不然你没了。”
“吓唬三岁小孩啊？”苏诗不服气道：
“你也就吓唬我，有本事吓唬月姐去。”
云筱仙子好奇道：
“那个道尽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现在已经是那个境界了？”
“不太清楚是什么境界，我只知道自己进入了真神话时代。”周序说道。
但是没人懂。
算了，那就第四人格吧。
等周序打完卡，寒酥才提醒道：
“对了，听说隔壁城的图书馆调了两个人过来，说过来实习两天，等下来了你带一下。”
“哦。”周序点头。
这个是基本工作，不算什么。
“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吧？”周序问道。
“不是，我看过了，就是普普通通的两个小家伙。”云筱仙子说道。
周序点头。
正常工作就好。
过来学习要叫一声师父吧？
想想还算了，这样总感觉自己吃大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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