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留下了华天都，将之肉身打爆、灵魂消灭，可属于毒瘤的真灵仍在，甚至没了约束，污染能力倍增，天君都要遇难。
他看了看方寒，那颗大宇宙的毒瘤，还是留给方寒，待其未来解决吧。
况且，这本就是器灵离开永生之门，投胎转世的目的之一。
方寒闻言，神色微动，道：“华天都除了是华天君的轮回外，还有别的前世？”
曹亚笑道：“你和他的前尘，乃是宿敌，却都牵扯到了某样至高之物，想灭了华天都，击溃他的真灵，不是易事。”
方寒还未成为仙王之下的第一流天君，现在告知了太多永生之门的秘辛，也没有意义。
方寒若有所思，怪不得，他的敌人们，都在大力栽培华天都，原来是为了对抗他……
“造化仙王他们，注定要失望，那华天都，不会是我的对手。”
方寒感受着自己体内强横无匹的能量，信心很足。
他也没有追问，自己的前生，到底是谁。
都已不重要了，关键的，还是把握当下，追求仙王大道。
“方寒，饶了我们，所有神物法宝，都可以给你，我们还可以用大道起誓，永生永世，都效忠于你！”
此刻，被封印了的死亡天君、皇甫彼岸、翼天君、苗黎天君、战王天君，均是开口，对方寒服软，低了头。
“干掉我们，提炼出天君本源，也没法制造出新的天君来，这多浪费？还不如留着我们，给你跑腿。”
“是啊，都到了天君境，无视了天人五衰，亘古长存，于我们这种层次的强者而言，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
“杀了我们，至多让你的纪元门，多出一批天主，但在接下来的剧变时代中，有什么用？天君，才是后续的主力军啊！”
“我们活着，才更有用！”
为了保命，五位天君，什么威严，都不在乎了。
如果死了，那才是什么都没了。
他们修炼了无数载，怎么甘愿，就此陨灭？！
而且，五人的内心，还泛着恶念。
只要方寒同意了，他们明面上，假意屈服，认真办事，可他们不认为，纪元门，能傲笑诸天，必将遭到造化天庭、真理圣地、起源王朝等大势力的攻打，届时，便是反水，背刺方寒的时候！
他们会把整个纪元门，屠戮得干干净净，连一只鸡，都不会幸存！
不如此，无法宣泄心中的怒火！
只是眼下，为了性命，还必须拜服了方寒，奴颜谄媚。
“方寒，你要留下他们吗？”曹亚笑问。
方寒摇摇头，目光冷酷，道：“我不会放虎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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