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芳猛地收回目光，怒视着叶冥寒，“你是不是我儿子？我十月怀胎生下你，含辛茹苦把你养大，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说至此，她抬手指着舒涵，“为了个贱货，不惜当众斥责我？”
“不准侮辱涵涵！”叶冥寒冷斥道，“你怀我，留下我，是为了什么你以为我不清楚？除了生我，你还为我做过什么？你也好意思自称我母亲？！”
“这狐狸精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万芳怒不可遏，一张美艳的脸庞早已扭曲变形。她指着舒涵骂道，“就这么一个下贱胚子，还早就不是个干净的了！？”
舒涵顿时如五雷轰顶怔傻当场。
她怔怔地望着万芳，“你……你胡说？！”
难道一年多前那次事故……
她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心如坠万年冰窟窿般冷寒至极。
“闭嘴！”叶冥寒气咻咻地瞪着万芳，“你再胡说八道，就永远别指望我认你！”
一旁的舒蓝绷紧了脸庞，额角青筋“突突突”地跳个不停。
万芳仰首长笑，凄厉阴冷的笑声在包间里久久回荡。
“秦远刚，”司寒羽淡淡地扫视着他，“你以次充好，还在包间安装窃听器，已经触犯了法律。”
秦远刚没事人似地笑了笑，“不过几个小玩意儿，都是下面的人胡闹。如果司少一定要闹大，我奉陪到底。”
“如果加一条故意谋杀罪呢？”司寒羽似笑非笑地瞧了眼一旁肆意快仇的万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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