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低调大方实则奢华内敛的会场，齐聚了M国商圈无数地位尊崇的新贵名流，放眼望去，尽是首富榜排行前二十的顶级富豪以及公司综合实力挤进M国前三十的创始人和领导人。
觥筹交错中，凌夜悠闲的坐在角落的沙发上，一手端着酒杯时不时轻抿，一手拿着手机正在发消息。
程殊站在他身边尽职尽责的为他过滤掉不必要的应酬和寒暄。
“哎！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可让我好找。要是别的聚会就算了，你怎么连自家的商业酒会都这么敷衍！”恩森一身骚包的浅粉色西装，嘴角嚼着一抹吊儿郎当的笑，故作不满的走了过来。
“有事？”凌夜抬了抬眼，视线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秒，然后再次看向了手机。
“……不是吧！”恩森无语的过去挤在他身边坐下，神色满满的都是受伤，“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嫌弃我？！亏得我以为前几天帮了你，你能对我稍微好点儿呢！”
凌夜发完消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好半天才看着他，“你要我怎么对你好？shine的高级白金会员？还是one的终生免费VIP？”
“不不不不不！”恩森一脸义正言辞，“会所酒吧这样的地方我家也有一堆，虽然比不上shine和one的格调，但凑合一下还是勉强能用用的。
你难得对我这么和颜悦色，怎么可以把机会浪费在这样的小事上呢？”
“那你想要什么？”凌夜不紧不慢的又喝了一口酒，这家伙虽然不靠谱，但上次的照片确实帮了他一个大忙，满足他一个愿望也没什么。
恩森想了想，突然一脸兴奋的凑过去，八卦兮兮的小声说，“我要你告诉我……你的女朋友到底是谁？”
凌夜挑了挑眉，平静而坚决的道，“不行。”
“……”这么一件小事都不肯说，还问什么他想要啥！
哼！小气鬼！
“那……你总能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女朋友吧？”恩森换了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又凑了过去。
“有。”这次，凌夜倒是很爽快的就回答了他。
“那……你女朋友是做什么的？是不是我认识的人？”恩森趁热打铁的继续问。
“一个问题。”凌夜淡淡道。
“什么？”
凌夜：“就一个问题，我已经回答完了。”
恩森：“……”要不要这么斤斤计较的，多说几句会死吗？啊？会死吗？！
“再问一个，就一个行不行？”恩森再接再厉的软磨硬泡，“不管怎样，我好歹帮了你，那个忙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只值一个问题吧！怎么也得值俩对不对！”
凌夜想了想，点点头道，“可以。”
“那……你的女朋友是圈子里的人吗？”恩森立刻问。
凌夜道，“严格来说，不是。”
“那就是说，我不认识她喽？”
“你觉得呢？”
“靠！”恩森愤愤的看着他，“说一个就真的只有一个啊，只是类似的问题而已，你至于这么吝啬么！”
凌夜云淡风轻道，“至于。”
“…………”
“程殊！”突然，凌夜像是看到了什么，脸上漫不经心的表情陡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掩盖不住的烦闷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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