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要将她碾碎一般，不留痕迹。
“苏暖暖，你说我干什么？”顾清沐有些苦涩，但更多的是不被理解的痛苦与嫉妒。
为什么苏暖暖总是这样？在酒席上差点被别人占便宜，她丝毫不在意，甚至是不为自己做任何的辩解。
而现在，又开始为别的男人着想，被别人利用还不自知。她总是对别的男人那么宽容，唯独对他！那么冷漠，那么不在乎，那么敌对！
“对你来说，我是什么样的存在？”顾清沐问，虽然此刻的他已经不再期待苏暖暖的答案。
“什么样的存在？大概是不可或缺的吧。”听到这句话，顾清沐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所以说自己在苏暖暖心里还是要有一点点地位的吧。
“毕竟，你那么讨厌我，我也不喜欢你，彼此的债还没有还完，当然是不可或缺的。”
“苏暖暖！”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啊！”苏暖暖一下被顾清沐钳制住双手，推倒在了桌子上。
他在发什么疯？苏暖暖瞪大了自己圆溜溜的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顾清沐。他深邃的眸子里此刻变得黯淡无光，就像是失去了灵魂的一样。
这是苏暖暖第一次看见这样的顾清沐，就像是一只战败了的烈马，再也没有勇气重回赛场。
看见顾清沐这样的眸子，苏暖暖的心竟然不可抑制地重重地颤抖了起来。
他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神色？
他明明那么高高在上，万人瞩目，是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可现在的他，却失去了所有的光芒。
苏暖暖的腰抵在桌子的边缘，有些锋利的边缘搁着她的腰有些发麻，她整个背靠在了干净整洁的桌面上，但是这个姿势却实在是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而顾清沐也亦是如此，修长的身材几乎是紧紧地贴着苏暖暖弯着的身体，没有一丝缝隙，两只手没有用很大的力气就轻而易举地摁住了苏暖暖，让她没有丝毫还手的力气。
顾清沐的眼睛深深地直视着苏暖暖，直接不避讳的神色让苏暖暖反倒有些紧张，眼睛向东向西乱看着，就是不敢看顾清沐。
“为什么你总是在我的面前提起别的男人？”顾清沐的怒气实在是抑制不住，一直想问的话终于问出了口。
恩？苏暖暖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哪有？”带着点娇娇的语气，就像是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却又带着一点不服输的气质。
“没有嘛？”强烈的反问，让苏暖暖赶紧仔细回想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
“先是和别的男人在酒桌上谈笑，紧接着和顾茗那个混蛋咬耳朵，现在又和我提起墨玉的事情！”顾清沐咬着牙齿数落起苏暖暖的罪状。
这都是什么子虚乌有的事情？苏暖暖也一下不情愿起来，她哪里谈笑了？哪里咬耳朵了？
“你给我起来！”“你先和我解释！”顾清沐不依不饶。
“顾清沐你这个混蛋！”尖着嗓子，几乎是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苏暖暖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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