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半夏拿着手机，在直播间里给他刷了两个嘉年华。
懒牛看到了，激动地向姜半夏道谢：“谢谢大哥！”
姜半夏问他：“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小区保安。”
这……
姜半夏万万没想到，懒牛的正式工作竟然是小区保安。
两百斤重的保安？
姜半夏能看得出来，懒牛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太好，应该无法胜任正常的保安工作。
他拿起手机，这一次不是在直播间里刷礼物，而且直接扫他的收款二维码，一次转了一万块钱。
懒牛有些吓到了，看着收款信息，有些惶恐地说：”大哥……你是不是多按了几个零？“
“没，我确定是一万块钱。”
“这……这么多，不太好吧？”
懒牛从来没有收到过超一百元的赏钱，一般能给个一块五块钱就不错了，大方一些的可能会给个十块二十。
“没事儿，我听了一首原创歌唱，给点儿钱也值得。”姜半夏又问他，“你每晚唱歌能赚多少钱？”
懒牛说：“没准儿，有时能收到三五十块钱，大多数时候根本收不到钱，最多的一次是一个女生给了一百块钱。”
姜半夏沉默了一下，说：“如果你能把病治好，应该可以唱得更好。”
“你看起出了？”懒牛有些伤感地说，“这些年，虽然康复了，但是身体一直都很差，各种毛病不断……”
姜半夏说：“我给你一个偏方，你坚持喝上几个月，橘叶、橘络、橘核这三样东西，每天各种20克煮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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