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都得躲开那支箭的追踪。
方沐楚在心中如此告诉着自己，可是她却看见那支箭的方向，转向了她旁边的衍罗。
远远的，她听到了一声手松开弓，箭飞出的声音。
良好的视力让她看得很清楚，那支箭，是冲着衍罗去的。
“衍罗师姐！”
衍罗被一个人宗弟子纠缠着的时候，她听见方沐楚的声音。
“怎么了？”
衍罗踹开那个人宗弟子，疑惑地回过了头去，却看到了被箭贯穿的方沐楚。
“什么？”
离心从那些人宗弟子身上收回黑色气团，回头去看，也看到了。
“见鬼。”
衍罗低骂一句，低下身去扶起方沐楚。
“疼……”
也许是衍罗扶的地方牵动到了中箭的伤，方沐楚苦兮兮地叫着疼。
衍罗放轻了力度，可是碰哪里都会牵动到方沐楚的伤。
“啧啧，没射中衍罗啊，不过嘛，能射中方沐楚，你应该很开心吧，衍罗。”
文景光带着浅浅笑意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
方沐楚已经听不见周围世界的声音了。
这种即将失去神智，身体流逝热量的感觉，让她回忆起了跟人比试差点把命拼上的一次。
那次也是因为拼得太过，差点就没了命，失去意识之前什么都听不见。
再慢慢的，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沐楚！沐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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