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多也不少。”胖子神秘一笑。
张泽看他不说也不催促，说道：“小弟姓张名泽，是南辰本地人士，不知这位大哥怎么称呼啊？”
“我姓方，叫德善，你直接叫我方胖子就行。”
两人先是来了一段怪里怪气的自我介绍，然后张泽又问道：
“对了，方大哥你什么级别的？”
“甲级。”
“啊，原来你也是！”张泽惊奇道，没想到甲级恶人有点烂大街啊。
“也？张泽兄弟，你那么年轻，也是甲级了？”方德善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小兄弟你不会杀过人吧？”方德善小声的问了一句。
“没有没有，哪有这个胆子啊。”张泽摇头否认，随后眯着眼睛反问他：“难道方大哥你杀过？”
方德善也是忙摆手，否认道：“那没有，我胆子可小，怎么可能杀过人？也就是之前做餐饮的时候，用那些地沟油和一些过期的材料做菜来买，反正我做了十几年了绝对没有吃死过人！”
他最后一句倒是说得斩钉截铁。
没有吃死过人，那就是有吃出问题的咯。张泽在心中腹诽了一句。
“之前做？那你现在为什么不做了呢？完全可以改用好的材料，再重新营业啊，说不定能抵消一下业力也说不定呢。”
好不容易遇到“同行”，张泽想尽量的了解到一下关于系统不同的东西。
“你说的倒轻巧，现在店租、物价什么的都涨了，要是我什么东西都用好的，还怎么竞争得过那些同行呢？”方德善听到他这样问，嗤笑一声，一副“你还小，你还不懂”的欠揍表情说道。
张泽也不在意，笑了笑：“那方大哥，你能和我讲讲，其他‘同行’的事吗？”
方德善眯着眼睛，先是缓缓吐了口烟气，才说道：“看在你给我这支烟的份上，我就指点你一下吧。
先回答你之前的那个问题，就我们这些‘同行’呢是有不少的，有人粗略的统计过，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算出来的，反正他说像咱们这样的，在国内至少有一千名！分摊到全国各个城市基本上都会有2到3个了。
一座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所以像我们这样的人在街上会碰到也就不奇怪了。”
张泽先是把信息在心里过了一遍，沉吟了一会儿，问道：“那方大哥你又是从哪里知道这么多事情的呢？”
听他这么一问，方德善给了他一个不知道是暧昧还是什么的表情，然后递了一张纸片给他。
“这上面记了一个论坛的地址，到时候你上去看看，就能了解了。”
说完，他就一边抽着烟，一边背着手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张泽不禁为他感到惋惜：要是他没有那么胖的话就好了，倒也有些武林高手的气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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